一、 概况:
台湾地区现行法律制度,直接承袭了国民党在大陆时期的“六法”体系,即以《宪法》、《民法典》、《刑法典》、《行政法典》、《民事诉讼法典》、《刑事诉讼法典》等六大法典所构成的法律框架。“六法” 体系包括以下几个层级:①基本法典,即六大法典;② 相关法规,即围绕基本法典制定的低位阶法规,如法、条例、细则、办法等;③ 判例和解释令,即最高法院所作的判例和大法官会议所作的解释例和决议[1]。台湾《中央法规标准法》对法规的各种形式作了详细规定[2]。“立法院”是台湾地区的立法机关。
台湾法院体系分为普通法院、行政法院、军事法院和宪法法院。普通法院一般实行三级三审制度:一审由18个地方法院负责,二审由设于台北、台中、高雄、花莲、金门地区的高等法院负责,三审由设于台北的最高法院负责。行政法院实行二级二审制度:一审由设于台北、台中、高雄等地的行政法院负责,二审由设于台北的最高行政法院负责。台湾地区检察系统归行政院法务部管辖,检察署负责犯罪的侦察与起诉。司法院负责司法行政部分,设有大法官15人,负责解释宪法、法律条文。
台湾法律制度属于大陆法体系,以成文法为基本法律渊源。最高法院的判决例,经“采为判例,纳入判例要旨”并报司法院核定者,具有法律效力。司法院大法官会议拥有解释宪法和法律的权力,其解释例或决议,具有与宪法和法律同等的效力[3]。
台湾法律渊源直接影响台湾法律文献的体系结构和内容。根据法律文献的效力,台湾法律文献可分为两类:一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原始资源,包括宪法、法律、命令、司法判例和司法解释、行政规则、地方自治法规、国际法暨条约协议、两岸及港澳协议、行政法人规章等;二是对法律的解释、研究,包括法学专著、法学论文(公开出版的期刊论文、论文集以及不公开出版的学位论文、学术会议论文)、法学工具书等。鉴于台湾法律体系具有的大陆法系特点,台湾法律文献的构成中,法典化的成文法居主要地位。因而对台湾法律的检索,也以成文法规为主。台湾地区法律文本的出版形式多样,本节只介绍其中的法定版本——台湾“官方机构”编辑出版的文本,其它商业性版本一概不收。法律文献检索的一般策略:从其产生、保存的媒介以及流通渠道入手。图书馆和出版社、书店等是检索纸质法律文献的主要场所。政府机构图书馆以收藏文献的权威性著称,大学、研究机构图书馆则以文献的丰富性和专业性见长,这两类图书馆是检索法律文献的主要地方。
二、 法律文本的检索
(一)法律文本
1、一般出版物
(1)《总统府公报》(原名《中华民国政府公报》,1949年1月改为现名),公布台湾法律的正式刊物[4],主要刊登“总统”文告、法律令、大法官会议解释令及所属单位公报等内容,“总统府”第二局出版,原为半周刊,1995年7月以后改为周刊(每周三出版)。
(3)《中华民国法律汇编》,中华民国现行法律汇编订委员会、第一届立法院 、中华民国法律汇编审订委员会等机构先后于1958年、1978年、1980年和1988年编订出版。
(4)《中华民国法律汇辑》,国民大会宪政研讨委员会1982年编辑出版。
(5)《中华民国主要法规》(英译),方嘉麟等译,司法院第4厅编,第1辑为宪法和行政法,第2辑为民刑法和民事、刑事诉讼法 ,司法周刊杂志社 1990年、1992年出版。
(5)《立法院常用法规汇编》(第4版),牟科渝主编,立法院秘书处1995年编辑出版。
(6)《中华民国现行法规大全》, 中华民国现行法规大全编纂委员会1954年出版。
《六法全书》的版本比较多,如:《最新基本小六法》(施茂林主编,世一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2004年1月出版)、《最新实用六法全书》(施茂林, 刘清景主编,世一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2003年9月出版)、《六法全书》(法务编辑小组编,华文网股份有限公司2001年11月出版)、《家庭号六法全书》(法务编辑小组编,华文网股份有限公司2000年11月出版)、《月旦六法全书》(吴庚等编纂,元照出版社2000年10月出版)、《精编六法全书》(陈树村主编,大伟书局1999年5月出版) 、《标准六法全书》(李志鹏编,金玉出版社1996年9月出版)、《最新六法全书》(陶百川编,三民书局1990年3月出版) 、《最新综合六法要旨增编》((陶百川编,三民书局1990年2月出版)等。
2、政府出版物
台湾“国家图书馆”是台湾政府出版物的法定寄存单位之一,专门设有政府出版品收藏室。该馆除提供按年汇集编印的《中华民国政府出版品目录》外,还于1984年开始建立了“中华民国政府出版品目录查询系统”,提供政府出版品的最新检索信息。本节先就《总统府公报》(见上文)、《立法院公报》、《行政院公报》及《司法院公报》等主要政府出版品作一简要介绍,再附以其它政府出版品名单,使读者对台湾政府出版物整体状况有一全面了解。
《立法院公报》,半周刊,“立法院”公报处出版,刊载该院和各委员会会议纪录、立法委员对行政院的书面质询及行政院的书面答复等。
《行政院公报》,周刊(1985-2004),2005年1月改为日刊,行政院新闻局出版。1994年1月起,整合了原行政院各部委18种《公报》。主要刊登法规、行政规则、公告及送达、处分、主动公开信息、特载、专载、转载等9类内容。(18种《公报》为:《内政部公报》、《外交部公报》、《国防部公报》、《财政部公报》、《教育部公报》、《法务部公报》、《经济部公报》、《交通部公报》、《行政院新闻局公报》、《行政院卫生署公报》、《行政院环境保护署公报》、《行政院大陆委员会公报》、《行政院国军退除役官兵辅导委员会公报》、《行政院农业委员会公报》、《行政院公平交易委员会公报》、《行政院体育委员会公报》、《行政院公共工程委员会公报》、《行政院劳工委员会公报》)。
《司法院公报》,月刊,司法院秘书处第三科出版,收录特载、解释、法规、公告、大法官会议摘要、令函、裁判、惩戒议决书、冤狱赔偿决定书、会议录等内容。
3、电子出版物
台湾地区电子法律文本主要来源于法律数据库和法律网站。台湾法规数据库很多,较权威的皆由台湾地区“政府机构”制作,如“法务部”制作的所谓全国法规数据库、“政府公报”电子全文数据库、“立法院”的法律数据库、“行政院”的法规数据库、“司法院”的法学检索数据库等。至于法律网站,比较权威的亦多出自该地区行政、司法机构,如“立法院”全球资讯网、政府文献资讯网、政府出版数据响应网、“立法院国会图书馆”网站等。此外,如法源法律网、台湾法律网、高点法律网、元照法律网等商业性网站也题供台湾法律的检索服务。
(二)检索路径
1、图书馆
(1)在台湾地区“国家图书馆”(http://www2.ncl.edu.tw/)的馆藏中检索法律文本,主要是通过上面提到的法律、法规汇编以及索引、年鉴等参考性工具书,如《立法报章数据专题索引》(立法院国会图书馆2001年编辑出版)、《主题检索词典:立法信息系统索引典》(第5版)(立法院图书数据室1999年编辑出版)、《立法院议事纪录索引》(第1、3届)(立法院图书数据室分别于1994年和1999年编辑出版)、《法规暨参考工具书目录》(立法院图书数据室1997年编辑出版)、《缩影法政数据目录》(立法院图书数据室1997年编辑出版)、《法规资源引介》(立法院信息及研究服务小组1986年起编制)、《中华民国现行法律目录稿本》(立法院法规整理委员会1953年编辑出版)、《中华民国政府出版品目录汇编》(全书编排体例为凡例、目次、目录、书名索引、著者索引、政府出版品国际标准书号索引、政府机关编号表及附录共九部分,国立中央图书馆阅览组1994-1999年出版)、《中华民国政府公报索引》(国立中央图书书馆1972年出版)等。
2 、 法律数据库
(3)“行政院”法规服务(http://www.ey.gov.tw/law/rule.htm)——提供行政院发布的经济、文化、卫生、社会福利等各项法规以及送立法院审议的法规草案等内容的检索服务。
(5)“国家图书馆”政府出版品数据库(http://readopac.ncl.edu.tw/html/frame6.htm)——包括《政府公报》、《政府统计》、《政府出版品目录》、《公务出国报告》等内容。其中,《政府公报》数据库包含全文影像与电子全文两个部分,收录台湾地区所谓中央及地方政府出版的20余种《公报》及法规期刊2种(《 金融业务参考数据》和《金融法规通函汇编》),提供各《公报》目录索引、检索、指南以及电子全文等内容。其中, 1985年——2004年的《政府公报》可以免费检索全文,1985年以前的为影像浏览。《政府出版品目录》数据库收录1984年以来行政机关出版物书目以及1995年以后增加的其它政府机关出版物书目。另外,台湾大学制作的“政府”出版品统一编号查询系统(http://tulips.ntu.edu.tw/search*cht/g),也是检索政府出版物的另一个有效渠道。
(7)财政部证券暨期货管理委员会等机构赞助的证券暨期货法令判解查询系统(http://www.selaw.com.tw/Default.htm)——提供与证券期货管理相关的法规、司法判解和行政函释的查询服务,以及最新法规信息等内容,半个月更新一次。
1、法律网站
(2)政府出版数据响应网(Official Publications Echo Network,简称OPEN)(http://open.nat.gov.tw/)——提供关于政府出版物的数据资料,包括综合、研究报告、期刊论文、法规、统计资料、公报等六大类型数据,共32个政府网站。
(4)科学技术数据中心的政府研究资讯系统(http://www.grb.gov.tw/index.jsp,简称 GRB)——根据《行政院所属各机关委托研究计划管理办法》,国科会监督,科学技术资料中心制作,收录2000年自以来行政院各部委委托的包括法学在内的所有人文、社会和自然科学研究领域的研究计划、期中报告摘要及研究报告摘要等资料。检索研究计划及研究报告数据库,可以得到研究计划的详细资料甚至报告全文,如《公设财团法人之研究》(http://grbsearch.stic.gov.tw/tiff/94/rrpg94050322.pdf)。
(5)法源法律网(http://www.lawbank.com.tw/index.php)——台湾地区最大的商业性法律网站,收录国民政府时期至今的法学数据,分为法规、司法判解[6]、行政函释、裁判书、法学论着索引等五类,数据总量超过 360 万余条,内容每日更新。其中的法规数据库(现行及过去颁布的法令规章)约72,000 余条,包括宪法、法律、命令、行政规则、地方自治法规、国际法暨条约协议、两岸及港澳协议等。该网站数据检索采取会员(收费)制。免费检索的常用法规为1,400余条,会员可检索28,000余条法规。
三、 判例和司法解释的检索
(一)各种出版物
1、 纸质版本
(1)最高法院出版的判例汇编
《最高法院民刑事判例全文汇编》、《最高法院民刑事庭会议决议录类编》、《最高法院判例要旨》、《最高法院民刑事庭会议决议录全文汇编》、《最高法院民刑事庭会议决议判例要旨续编(一)民国78-80年》、《最高法院民刑事审查庭裁判专辑71年(上诉不合驳回部份)》、《最高法院民刑事庭会议决议录类编17-60年》等。
(2)高等法院编辑出版的裁判汇编
《台湾地区高等法院暨所属第一,二审法院87年度民刑事裁判选辑》、《台湾地区高等法院暨所属第一,二审法院流氓感训案件确定裁判汇编》等。
(3)台大政大判例研究委员会编辑出版的裁判汇编
《中华民国裁判类编 行政法》、《中华民国裁判类编 民法》、《中华民国裁判类编 刑法》。
(4)司法院及其秘书处编辑出版的司法解释汇编
《司法院大法官会议解释续编》、《行政法院裁判要旨汇编》、《司法院解释汇编》等。
2、电子版本
判例的电子资源主要来源于司法院制作的判例数据库及其网站,以及诸如法源法律网、台湾地区法律网类的商业性法律网站等。
(二)检索路径
台湾地区判例纸质版本,主要存在于《司法院公报》、判例、司法解释、判决书汇编等各种官方、非官方出版物中。如《司法院大法官解释索引》(上、下册),司法院大法官书记处编辑,司法院2003年6月、9月出版。各公共图书馆和大学研究机构图书馆是检索文献的主要来源。例如,台湾大学法律暨社会科学院图书分馆收藏了1990年以后各级法院判决书汇编(包括地方法院、高等法院和最高法院民、刑事判决书汇编,以及行政法院判决书汇编)。
此外,判例和司法解释还有如下电子资源。
四、 法学专著的检索
(一)普通法学图书的检索路径
1、图书馆
(1)纸质书目
国家书目:《中华民国出版图书目录》,包括依据《出版法》规定送给“国家图书馆”的新版中文书刊目录以及馆藏的海外地区出版的图书目录,书后附台湾地区出版的外文资料。国立中央图书馆1970-1994年出版,季刊,1994年以后出光盘版。
特种书目:《中国文献西译书目》,含参考文献及索引,王尔敏编,台湾商务出版社1975年出版。《中译外文图书目录》收录1949-1970年翻译的外文图书,国立中央图书馆编,中华丛书编审委员会1972年出版。《近百年来中译西书目录》,国立中央图书馆编,中华文化出版社1958年出版。
学科书目:《台湾文献书目解题》(包括公报类), 国立中央图书馆台湾分馆特藏资料编纂委员会编纂,中央图书馆台湾分馆1987年起出版。《台湾高等法院旧藏法律数据图书目录》, 杨仁寿监修, 王泰升主编,台湾高等法院1999年出版。
书目期刊:《书目季刊》,中国书目季刊社出版。《书香月刊》,1991年创刊,行政院新闻局主办,1996年停刊,改为“书香文化广场信息网”,后于1988年停办。《全国新书资讯月刊》,1999年创刊,“国家图书馆”主办,1999年以后该刊全文可在全国新书资讯网(http://lib.ncl.edu.tw/isbn/index.htm)上免费浏览,2002年以后在该刊刊登的新书信息可进行分类检索。
(2)电子版书目
3、 出版流通机构
法学专著获取的另一个路径是通过国际标准书号ISBN检索出版机构及其图书。出版机构目录主要有台湾地区“国家图书馆”编辑的《中华民国台湾地区国际标准书号中心通讯》(1990-1996年出版,共78期,以后改为光盘版)和《中华民国台湾地区国际标准书号出版机构名录》(光盘版,收录了1989年7月以后6,000余家台湾地区所有申请ISBN号的出版机构信息),全国新书资讯网(http://lib.ncl.edu.tw/isbn/index.htm)提供最新的出版机构资料检索。
(二)特藏法学图书的检索路径
五、 法学论文的检索
法学论文包括公开出版和不公开出版两种形式。前者主要包括期刊论文、连续出版物(以书代刊)和论文集等多种形式,检索比较方便。而不公开出版的学术会议论文、研究报告等比较难得到。[8]这里重点介绍期刊论文的检索。
(一) 法学期刊论文的检索
1、台湾地区法学期刊论文资源的分布状况:台湾地区学术性法学期刊出版发行主体比较多,主要有大学、学会与协会、出版公司、政府部门、研究机构、基金会等机构。从期刊质量来看,大学出版的期刊学术性更高一些。《台湾社会科学引文索引资料库》(TSSCI,http://ssrc.sinica.edu.tw/ssrc-home/ssrc5.htm)收录的法学类期刊只有《台大法学论丛》和《政大法学评论》。台湾地区法学期刊出版情况如下[9]:
大学出版的刊物:《台大法学论丛》(台湾大学法律系,双月刊)、《政大法学评论》(政治大学法律系,季刊)、《中正法学集刊》(中正大学法律系,季刊)、《生物科技与法律研究通讯》(台大法学院科技、伦理与法律研究中心,季刊)、《中原财经法学》(中原大学财经法律系,半年刊)、《东吴法学学报》(东吴大学法律系,半年刊)、《辅仁法学》(辅仁大学法律系,半年刊)、《成大法学》(成功大学法学研究所,半年刊)、《台北大学法学论丛》(台北大学法律系,半年刊)、《台湾海洋法学报》(海洋大学海洋法研究所,半年刊)、《东海大学法学研究》(东海大学法律系,年刊)、《华罔法萃》(文化大学法律系,年刊)、《警大法学论集》(中央警察大学法律系,年刊)。这些期刊,在其主办的大学网站上,大多能找到目录索引或全文,如东海大学法学系主办的《东海法学研究》 (http://www2.thu.edu.tw/~law/index2.htm)、成功大学法学研究所主办的《成大法学》(http://www.css.ncku.edu.tw/law-net/law/law/?items=law2.php)。至于提供在线全文浏览的电子期刊,目前只有两种:《中原财经法学》(免费提供1-14期目录和部分全文,http://cycu.lawbank.com.tw/)和《生物科技与法律研究通讯》(免费提供1-20期目录和全文http://biolaw.law.ntu.edu.tw/letter/index.htm)。
政府部门发行的期刊:《公平交易季刊》(公平交易委员会,季刊)、《智能财产权月刊》(智能财产局,月刊)、《经社法制论丛》(行政院经济建设委员会,半年刊)。
其它单位出版的期刊:《法律评论》(朝阳大学法律评论杂志社基金会,月刊)、《万国法律》(万国法律基金会,双月刊)、《刑事法杂志》(刑事法杂志社基金会,月刊)、《欧美研究》(中研院欧美研究所,季刊)、《科技法律透析》(资策会科技法律中心,月刊)、《人文及社会科学集刊》(中研院中山人文社会科学研究所,半年刊)、《寰嬴法讯》(寰嬴法律事务所,季刊)、《保险专刊》(保险事业发展中心,半年刊)。这类期刊,在其出版机构网站大都能免费检索目录、甚至全文,如科技法律中心网站(http://stlc.iii.org.tw/stlc_c.htm)提供1994——2005年《科技法律透析》目录及全文。
2、法学期刊论文的检索路径
(1)纸质期刊论文索引
法学专业论文索引:《刑法法律论文分类索引》,袁坤祥编,东吴大学 2002年初版,收录1947年起至2000年底在台湾地区发行的中文期刊以及少数海外发行的期刊,共计5,025篇。《民法总则债编物权亲属继承法律论文分类索引》,袁坤祥编,东吴大学 2001年初版,收录1947—1999年底台湾地区出版的中文期刊中有关民法方面的论文(3,898篇)和博硕士论文索引。《公司法票据法海商法保险法法律论文分类索引》,袁坤祥编,收录1947-1998年底台湾地区出版的中文期刊有关公司票据法等方面的论文和博硕士论文索引,东吴大学 2000年初版。《中文法律论文索引》(1963-1970),盛子良编,台北东吴大学图书馆1973年编辑出版,1993年起改东吴大学编辑出版。
综合性论文索引:《中华民国期刊论文索引》,“国家图书馆”期刊文献中心定期编订发行,1960年创刊,有季刊和年汇编本两种出版方式,1983年开始做成数据库,1991年停刊。《中文期刊人文暨社会科学论文分类索引》(1969-1970),国立政治大学社会科学资料中心1969年编辑出版。
(2)法学期刊的电子资源
综合性期刊目录数据库,如
(二)法学学位论文的检索
台湾地区学位论文资源主要在于“国家图书馆”和大学。依据新修订的《学位授予法》第8条规定,台湾地区“国家图书馆”为该地区所有博硕士论文的法定寄存图书馆。该馆收藏的1986年之后的学位论文资料比较完整。另外,该馆网站还提供免费的论文目录检索和论文摘要。
1、纸质目录
全国性目录,如《全国博硕士论文目录》,政大社资中心编辑;《中华民国博士论文摘要暨硕士论文目录》,行政院国科会科资中心编辑;《国立教育数据馆图书目录--博硕士论文》,国立教育数据馆教育数据组编辑,收录1986年以来的论文,这些目录在政大社资中心、国立中央图书馆、国立教育数据馆等都有收藏。
台湾地区各大学院、系自行出版的学位论文目录,如《国立台湾大学博硕士论文目录》,收录1949—1984年的博硕士论文。这类目录及全文一般在本院、系图书馆都有收藏。
2、光盘数据库和网站
(1)全国博硕士论文资讯网(http://datas.ncl.edu.tw/theabs/)—— “教育部高教司”委托“国家图书馆”执行的项目计划,收录论文全文 67,856 条。其中,《博士论文全文影像系统》提供1957年—1999年间的4,009篇博士论文全文数据库,仅限“国家图书馆”内查阅。《全国博硕士论文摘要检索系统》提供2万多篇论文摘要的在线检索服务,可免费下载参阅。
(2)博硕士论文全文影像暨微片目录(http://sticnet.stpi.org.tw/sticweb/html/main0.php)——收录1995年以来各大学校院博硕士学位论文微片目录,每周更新。
(4)《中华博硕士论文检索光盘》——飞资得公司出版,收录中国大陆地区、台湾和香港地区、以及美国和加拿大的各大学和研究所的中国人博士、硕士毕业论文索引及摘要。不同地区收录的年代不同:台湾地区收录年代为1960——1997年、香港为1982—1992年间论文索引及摘要、美加地区收录1920—1988年中377所大学中国人的博士论文索引及摘要、大陆9所大学博硕士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