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互联网技术高速发达的信息化和大数据时代,各行各业信息和数据资源的收集都离不开网络技术,法律行业当然也不例外, 近些年来,各种法律专业数据库应运而生,不断发展壮大,综观现阶段国内外几个比较受欢迎的法律数据库,每个数据库都有各自的特色和优势,都为法律信息的检索工作带来了很大的便利。本文选取了国内北大法宝数据库(中国)和有外资背景的威科先行(荷兰)、万律中国(美)和律商联讯(美)这四个世界知名度比较高的法律专业数据库为例,通过对其中外公司产品的主要特点和优劣势进行对比分析,主要从中外数据类型与数据量、各数据库的中文资源状况、主要功能和数据库发展的新动向及趋势四个方面展开分析,以期通过此分析,在分析中寻找并提出近一步完善中文数据库产品的新思路和新路径。
一、各大数据库概况
1.1北大法宝
北大法宝(pkulaw.cn)最早于1985年诞生在北京大学法律系,正式命名来源于1998 年由北京大学法制信息中心独立开发的《中国法律检索系统》浏览器版,是中国第一套法律查询软件,是由北京大学法制信息中心与北大英华科技有限公司联合推出的智能型法律信息一站式检索平台。经过30多年的不断改进和完善,已经逐步成长为目前最成熟、专业和先进的法律信息全方位检索系统。
从2002年的3.0智能版,首创了“法条联想Clink”功能,到2006年推出的法宝V4版,再到2011年推出的全新升级版即“法宝V5”版,独创了检索结果动态分组筛选功能,最后再到目前正在研发的“法宝V6”版、“V7”版,北大法宝紧跟时代发展的步伐,不断开拓和创新。
到目前为止,北大法宝已经发展成为包括“法律法规”、“司法案例”、“法学期刊”、“律所实务”、“专题参考”、“英文译本”“法宝视频”和“司法考试”八大检索系统,全面覆盖了各种类型的法律信息,内容和功能上都领先于同行业其他相关产品,受到了国内外各类客户群体的一致好评,已成为法律信息服务领导品牌和法律工作者的必备工具。
1.2威科先行
威科先行法律信息库(China Law & Reference)是由全球领先的出版商荷兰威科集团(Wolters Kluwer)于2011年为中国专业人士量身定制的在线法律信息库产品。该产品整合了威科全球与中国相关的中英文法律题材内容,搭载世界领先的智能信息技术平台,集法规、案例、解读、工具、问答、新闻和模块于一体,内容涵盖精加工的法规评述、系统的操作指导、权威的专家建议、便捷的实用模板工具和极具参考价值的文书范本等,满足每一位法律专业人士不同的工作需求,简化了检索程序,提高了工作效率。
1.3万律中国
万律中国(Westlaw)是由美国汤姆森法律法规集团于1975年推出的国际领先的法律检索数据库。经过40多年的发展,Westlaw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法律专业人士使用的数据库平台。其数据库内容涵盖美国、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欧盟和中国香港等世界各地的成文法、判例、学术评论及国际条约等专业法律资料。2002年,该集团在中国正式设立办事机构,开展相关业务,并于2007年成功推出了万律中国(Westlaw China)法律法规双语数据库,基于Westlaw平台的先进技术和经验,为中国和英语世界的中国法律执业人员提供智能的法律信息检索、全面的法律知识及中国法律研究解决方案。到目前为止,万律中国数据库的内容全面涵盖法律法规、裁判文书、法律专题、裁判要点、评论文章、合同文本、万律时讯、法律词汇、专题模块和期刊书籍十大部分。
1.4律商联讯
律商联讯(Lexis Nexis)是世界上领先的法律和商业资讯服务商,其凭借优异的信息来源、先进的网络技术和专有的品牌资源,为法律机构、企业、政府与学术单位提供全面而权威的信息服务,并且定期出版法律、新闻、商业与税务等相关资料。律商联讯集团是美国励德爱思唯尔集团的子公司,于1994年进入香港,逐步开拓中国业务。公司于2001年分别在北京、上海和广州成立办事处。
律商联讯凭借其在全球法律信息服务市场的领先优势,不仅向客户提供了国际知名的旗舰产品,而且还结合了中国本土的市场需求,创新性的开发了一系列具有国际水准的本土化信息产品----律商网(Lexis.com)以及多个具有实务性的专业模块,覆盖知识产权、公司法、税法、劳动法、外商投资、收购与兼并、证券与融资、能源与环境等多个实务领域,开创了中国法律信息行业的新纪元。
2005年,律商联讯在中国推出的一项基于因特网的新服务“律商联讯中文资讯”,2008年正式更名为“律商网”,从此以后,律商网一直作为律商联讯在中国市场上的旗舰产品,为公司、法律、学术和政府等领域的专业人士提供及时便捷而权威的信息服务。
二、具体分析结论
接下来本文将从数据类型与数据量、各数据库的资源状况、主要功能和各数据库的新动向及发展趋势四个方面,主要通过数据统计和图表展示的方式,对以上所介绍的四个法律数据库进行详细的对比分析。
注:1、对威科先行数据库统计的是威科先行法律信息库里的数据;
2、对律商联讯数据库统计的是律商网上的数据;
3、数据统计起止日期:1949年1月至2016年8月。
(一)数据类型和数据量
1.1数据类型
本文中所说的“数据类型”是指每个法律数据库中的资源被分成的不同的模块,也就是数据库产品主页面上直观呈现出来的大的标题模块。
根据(表格1)统计出来的相关信息,可以清晰地看出以下几个特点:(一)“法律法规”和“案例”两个模块是每个数据库共同具有的,虽然每个数据库对这两个模板的称呼有着细微的差别,但不难区分出是指“法律法规”和“案例”;(二)除了威科先行法律数据库,另外三个数据库里都具有期刊模块,分别命名为“法学期刊”、“期刊书籍”和“专业期刊”;(三)每个数据库都有类似于法律新闻的模块,只是称呼不同而已,比如,北大法宝虽然在主页面最上方的标题栏中没有明确命名新闻模块,但在主页面的中间部分也就是最显眼的位置有一个专门的“法律动态”板块,该板块的内容每天都会有相应的更新,时效性很强。威科先行法律数据库里就有专门的“新闻”板块。万律中国里的对应称呼则为“万律时讯”。而在律商联讯(律商网)又被称为“新法快报”;(四)每个数据库都有属于自己的特有模块,这些模块分别是北大法宝的“法宝视频”和“司法考试”板块、威科先行法律数据库的“问答”板块、万律中国的“法律词汇”板块和律商联讯(律商网)的“电子杂志”板块。
表格1
1.2数据量
本文中所指的数据量,统计的是数据库中各个板块所引用的数据资源的总量、数据量的变化和数据量的更新频率三个方面。通过上文对四大法律数据库的数据类型的分析可知,“法律法规”和“案例”是每个数据库都包含的内容,所以为了更加便于比较,本部分对数据量的分析,主要从“法律法规”和“案例”两部分着手。
1.2.1数据总量
根据(表格2)统计出来的“法律法规”数据可以清晰地看出,截止2016年8月份,四大法律数据库“法律法规”的数据总量都超过了100万条,总量上虽然还是有差距,但差距不是很大,律商网的“法律法规”总量居第一位,这种数据总量上的优势和该数据库的性质是有一定关系的,律商网相比于其他三个法律数据库而言,毕竟多了一些商业上的数据信息,所以总量上最大就是理所当然的了。北大法宝作为在中国本土起源很早的法律专业数据库,在“法律法规”的总量上必然会超过在中国的后起之秀--威科先行法律数据库和万律中国这两个数据库。
表格2
另外,仔细分析(表格3)中对“法律法规”按“效力级别”分类的数据总量的统计数据,可以看出:效力级别的分类基本上是一致的,除了北大法宝是“部门规章”篇数最多外,其它三个数据库都是“地方法规”的篇数最多。
表格3
根据(表格4)统计出来的“案例”数据可以清晰地看出,北大法宝和威科先行的案例数据总量都接近2000多万篇,而万律中国和律商联讯的案例数据总量都只有200多万篇,明显可以看出北大法宝和威科先行这两个数据库的案例数据比较全面,更能满足各类人群对案例的检索需求。
表格4
另外,再分析(表格5)中对“案例”按“参照级别”分类的数据总量的统计数据,可以看出:除了万律中国对案例没有按“参照级别”进行分类外,其他三个数据库都有此项分类,根据相关的数据统计可以很明显的看出,北大法宝在“指导案例”和“公报案例”的收录数量上占据了绝对优势,由此可见北大法宝案例数据库里该类数据收集的全面性。相比而言,其他数据库对“指导案例”和“公报案例”只是进行了有选择性的收录。
表格5
1.2.2数据量的变化
为了分析四个法律数据库所收录数据的数据量的变化情况,鉴于统计所有年份的数据量存在一定的难度,而且也没有太大的意义,所以本文有针对性地选取2014年8月12日到2016年8月12日这两个年度,对每个数据库中“法律法规”和“案例”库的数据总量进行了精确统计。
根据(表格6)中的数据可以看出,在选取的这两个年度内(2015年度和2016年度),北大法宝、威科先行和万律中国这三个数据库中“法律法规”的数据总量变化不大,数量基本相当。但是律商联讯中“法律法规”的数据总量却由2015年度的92908篇减少为2016年度的48129篇。
表格6
再根据(表格7)中的数据可以看出,在选取的这两个年度内(2015年度和2016年度),除了威科先行的“案例”数据总量有了细微的增加,即由2015年度的6492588篇增加为2016年度的6943757篇,其他三个数据库中“案例”的数据总量都有了不同幅度的减少,其中北大法宝的减少数量相对而言不是很大,但万律中国和律商联讯的减少数量居然是成倍的。
表格7
1.2.3数据量的更新频率(以法律资讯或新闻为研究对象)
数据的时效性是一个数据库的生命力所在,所以,研究每个数据库数据量的更新频率就显得至关重要。而在数据库的所有栏目中,相比于“法律法规”和“案例”栏目,“法律资讯或者新闻”部分是每个数据库每天都可以也应该更新的,因此,本文选取“法律资讯或者新闻”这一栏目对四个数据库的数据量的更新频率进行相应的统计分析,主要包括总量分析和年度每日更新频率分析。
根据(表格8)中对每个数据库的法律资讯或新闻总量的统计数据可以看出,从建库以来,北大法宝已有66078篇法律动态,在数据总量上占据了相对优势,多于其他三个数据库在该部分的总量。
表格8
(表格9)中的数据是选取了在2015到2016这个年度里四个数据库法律资讯或新闻的数据总量和由此计算出来的每日更新频率,根据该表格中的数据,可以看出,虽然在表格8中,北大法宝在数据总量上占据了一定的优势,但单独选取了一个年度之后,威科先行在新闻这一栏目中的数据总量高达7998篇,远远高于北大法宝和另外两个数目库,由此计算出来的每日更新频率(每日22篇)当然也会高于另外三个数据库。
表格9
(二)各数据库的资源状况
2.1自有特色资源(产品)
本文所研究的四个法律专业数据库在“法律法规”、“司法案例”、“法律期刊”和“法律新闻”等方面都有其自有的产品,这些产品的资源来源和呈现形式都大同小异,所以对这些部分不再进行相应的研究,接下来将重点对每个数据库自有的特色资源(产品)进行详细的介绍。
2.1.1北大法宝
北大法宝的自有资源即产品包括法律信息通用产品(法律法规、司法案例、法学期刊和律所实务等)、法律信息专业产品(法律培训课件数据库、卫生安全法律信息数据库、中国审判法律应用支持系统、银行专题系统和法工委系统等)、公检法司通用产品、法院专用产品、检察院专用产品和法律服务这六大产品。每一种产品都为相关领域的法律工作者提供全面而快捷的检索服务。
北大法宝的司法案例“案例要旨”部分选取近年来的典型案例,并由专人对案例的争议焦点进行总结,提炼出关键词,并对法官判案的主要事实和法律依据、裁判理由进行概括描述,形成案例要旨,以作为处理相同或相似案件的指导与参考。
“法条联想”为北大法宝2003年首创,在法律信息应用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北大法宝的法条联想功能在多处都有体现,不仅能直接印证引用的法律法规和司法解释及其条款,还可链接与本法规或某一条相关的所有法律法规、司法解释、案例、条文释义、法学期刊、英文译本等,方便用户查询、理解、研究和利用法条。法条联想使相关信息均互相链接与印证,呈现立体化的法律知识关联体系。
“北大法宝引证码”缘起2004、2005年在北大法学院召开的两次“中国法律文献引用注释标准论证会”。 2004年6月和2005年5月,在北京大学法学院召开了两次“中国法律文献引用注释标准论证会”,该会由北大法制信息中心主办。2007年,根据会议成果所著的《法律文献引证注释规范》(建议稿)一书由北大出版社正式出版,该书是法律引证注释领域内的开篇之作,在业界引起广泛影响。“北大法宝引证码”主要用于法律文献的引证注释和查询检索服务,现已在“北大法宝”的数据库中全面应用。“北大法宝引证码”的统一标识为CLI,即“Chinalawinfo”的简写,意即中国法律信息编码,同时涵盖“北大法宝”之意。中文部分编写体例为“CLI.文件类型代码。文件编码”,英文部分编写体例为“CLI.文件类型代码。文件编码(EN)”,其中文件编码具有唯一性。
2.1.2威科先行
威科先行法律数据库“国家标准”栏目是其独家栏目,国家标准栏目包括所有的国家标准、非涉密性行业标准、部分地方标准、以及商务部发布的出口商品技术指南,内容持续更新。
“智能图表”是威科先行法律数据库独家的信息查询工具,通过引导的步骤,选择所感兴趣的话题,可以得到该话题的详细法律依据,方便用户参考。威科先行将会对既有内容进行持续更新,并且将会推出更多的此类工具。
“问答”栏目也是威科先行法律数据库特有的,如果希望查看一些常见法规问题的提问和回答,可以在本栏目里进行相应的提问,并且能够获得既专业又准确的答案。
2.1.3万律中国
万律中国独有的“法律专题分类体系”以法律实务为指向,对万律数据库内的法律法规和判例进行专业分析和高度整合,Key Number System(钥匙码系统)完成对法律专题下的法律要点的逐条索引,使法律从业人士处理日常实务时,能够便捷、快速地获取所需信息。目前,万律(Westlaw China)提供 35 部中文法律专题,涵盖了26133个法律要点。
万律中国的“裁判要点”由编辑通过对裁判文书的深入剖析提炼而成,用于帮助用户有效分析裁判文书中的核心法律问题。目前,万律已编辑了7582个裁判要点。
2.1.4律商联讯(律商网)
律商网作为一个法律和商业信息相结合的数据库,相比于本文所研究的另外三个法律专业数据库而言,除了具备一般的法律信息检索功能之外,在“用户中心”栏目下方有一个“行业定制”子项目,下面包括了几乎所有的行业分类,用户可以根据自己的个人需求选择相关的行业,这样在律商网的主页面上就会滚动出相关行业的各类法律和商业资讯。
另外,律商网的页面上还有一系列的“实务板块”,包括知识产权实务、劳动法实务、公司法实务、税法实务和并购实务等,这些实务板块的设置使用户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更加有针对性地找到自己所需要实务板块的相关信息,大大提高了用户的检索效率,使得检索方式更具针对性,检索结果更具准确性。
2.2数据资源和合作机构
四大法律数据库除了依靠自身的力量,具备了一些自有的资源和特色产品外,很多产品的产生都需要和其他相关机构进行合作。每个数据库的数据资源和合作机构有很大的相似性,具体如下所示:(一)数据库“法律法规”部分的数据主要都来源于立法法认可的官方网站、政府公报、法规汇编,有关合作单位提供的文件;(二)数据库“司法案例”部分的数据主要都来源于精选收录全国各级人民法院公布的各类裁判文书,主要包括两高发布的指导案例、两高从创刊号开始至今出版的公报上登载的案例、全国公开出版的800多余种案例类书籍中的裁判文书及社会关注度高的热点案例、案例报道及仲裁裁决案例;(三)数据库“期刊”部分基本上都是和各大期刊社有相应的合作,收录了包括核心期刊、非核心期刊、集刊和英文期刊等不同类型期刊里的内容,最终构成了每个产品中的期刊数据库资源。
2.3产品客户群体
本文所研究的四大法律数据库,除了北大法宝是真正由中国国内公司开发的之外,其他三个数据库都是由外国的公司在中国市场上开发的相应产品,基于四个数据库的不同开发公司以及各自的产品特色,面向的客户群体虽然都主要涉及法律行业的各类机构和人群,但同时也存在着很大的不同。
根据(表格10)中粗略的统计信息可以发现,律商联讯作为法律和商业相结合的信息数据库,其在现有客户的总数量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主要服务对象是国内外各大律所、会计所和大型公司,国内外高等院校定制律商网产品服务的数量很少,就国内高校而言,仅有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华东政法大学和中央财经大学三所大学购买并使用了律商网数据库。万律中国和威科先行的具体客户群分类和数量在网上没有找到具体的信息,所以无法对其客户群进行相应的对比分析。北大法宝作为法律界各行各业通用的数据库产品,其客户群覆盖的主体很广泛,大到政府机关、国内外各大律所、金融机构和国内外高等院校,小到公司企业,都有北大法宝用户的存在,这是另外三个数据库无法与之相媲美的地方。
表格10
(三)各数据库的具体功能对比
3.1导航功能
3.1.1北大法宝主页面
图1
3.1.2威科先行主页面
图2
3.1.3万律中国主页面
图3
3.1.4律商联讯主页面
图4
图1-4分别是北大法宝、威科先行、万律中国和律商联讯四个法律数据库产品主页面的截图,从图片可以看出,四个数据库都具备了简约而全面的检索主页面,都能让用户清晰地感受到数据库必备的导航和分类功能,能在第一时间根据自己的实际需求,找到对应的检索子页面,检索到所需要的信息。具体的板块信息在本文的“数据类型”部分已经做过详细的分析,在本部分就不再赘述了。
在数据库的导航和分类功能上,北大法宝主页面上有个“法宝周视点”滚动条,是另外三个数据库不具备的,这一动态设置比较容易吸引用户的眼球,大部分用户都会愿意点进去浏览一下,这样会增加对此部分信息的访问量。威科先行主页面的搜索矩形框下面有个“热门搜索”提示,这是另外三个数据库不具备的,这一提示是根据某段时间用户对各种信息的搜索频率总结出来的热门搜索关键词,这有利于帮助用户了解最新的热门搜索信息。
3.2检索功能
检索功能毋庸置疑是每个数据库都必须具备的功能,也是不同数据库产品的核心竞争力所在的功能。本文接下来主要从四个数据库都具备的“法律法规”模块的检索功能进行重点的对比分析,鉴于其他版块的检索和法律法规版块的检索功能基本类似,所以不再赘述,通过具有代表性的“法律法规”库的检索方法来对比分析四个数据库所具备的强大的检索功能。
3.2.1北大法宝
图5
3.2.2威科先行
图6
3.2.3万律中国
图7
3.2.4律商联讯
图8
根据图5-8,可以清晰地看出四个数据库所具备的各种检索方式,除了律商联讯没有设置“高级检索”功能外,另外的三个数据库都在基本的检索功能外设置了“高级检索”功能,满足了用户多方位的检索需求。其中,北大法宝的检索方式算得上是最为详细,北大法宝法律法规常用的检索方法分为“关键词检索”、“高级检索”和“结果中检索”三种检索方式,每一种检索方式都是针对用户的不同需求而设置的,具有不同的特点。在使用“关键词检索”方法时,用户又可以根据自己的现实需要,灵活地选择“标题”或“全文”;“精确”或“模糊”;“同篇”、“同段”或“同句”来进行相应的检索,以此获取自己最需要的信息。威科先行和万律中国的检索方式和北大法宝基本类似,但是律商联讯在检索方式的设置上则比较单一,只有普通的检索方式 ,没有设置高级检索。当然,四个数据库不同的检索方式的设置都是根据本数据库中的具体数据分类所做出来的,在存在相同点的情况下难免会存在不同点,只要最终能满足用户的不同检索需求就可以了。
3.3统计功能
除了检索功能外,强大的数据统计功能也是每个数据库都必须具备的功能。所谓的数据统计功能,就是在每个数据库的检索页面中比如 “法律法规”库中要清晰地显示本库中所包括的每一个类别的法律法规的总数量以及用户输入相应的检索条件之后检索出来相应的结果的总数量,以便使用户能首先从数量上对相关的法律法规有一个感性的认识。本文所研究的四个法律数据库,都具备了基本的数据统计功能,都以不同的形式在产品的相关页面上向用户清晰地展示了各种类型数据的统计数量。其中,律商网除了有一般形式的数据统计之外,相比于另外三个数据库,还用另外一种折线图的形式呈现不同年份法律法规的数据量(如下图9所示),用户可以通过自定义选择时间截止点,从对应的折线图看出数据量的变化趋势,这一功能是其他三个数据库不具备的。
图9
3.4关联功能
数据库的关联功能是指根据用户的不同需求,通过相关的技术手段,建立数据库中相关信息之间的联系,并通过链接的形式便于用户直接查看到有关的信息。本文研究的四个法律数据库都具备一定的数据关联功能,但相比较而言,北大法宝在这方面做出了比较大的贡献。
北大法宝于2003年开创的“法宝联想”功能就是对数据库关联功能的首次成功应用,在法律信息应用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北大法宝的法条联想功能在多处都有体现,不仅能直接印证引用的法律法规和司法解释及其条款,还可链接与本法规或某一条相关的所有法律法规、司法解释、案例、条文释义、法学期刊、英文译本等,方便用户查询、理解、研究和利用法条。随后,该技术已经被逐步应用到其他各大法律数据库,当然也包括本文所研究的另外三个数据库,这一技术的使相关法律信息均互相链接与印证,呈现立体化的法律知识关联体系。
另外,“法宝之窗”是北大法宝在“法条联想” 之后推出的又一项独创功能。在勾选“显示法宝之窗”后浏览法规和案例时,如把光标停留在引用的法条处,法宝之窗中会即刻显示该法条的具体内容和相关资料,为用户研习相关的法条提供一种很好的体验。
北大法宝的“修订沿革”功能也可以算得上是广义上的数据关联功能。当查询的某一法律法规或具体法条已被修订时,“修订沿革”中将提醒变动情况,并提供更改后的最新法律法规或相应法条。通过对我国法律、法规的历次修改及相关法条异动情况的梳理,方便用户了解立法发展史,便于研究法律发展方向。
3.5下载功能
3.5.1北大法宝
图10
3.5.2威科先行
图11
3.5.3万律中国
图12
3.5.4律商联讯
图13
根据上面图10-13的截图可以看出,本文所研究的四个法律数据库都为用户提供了既方便又快捷的数据文件下载服务,Word和PDF格式是四个数据库都提供的下载格式,这基本上能满足大部分客户的下载需求,但针对有其他文件下载格式需求的客户,北大法宝还提供“纯文本”和“超文本”两种下载格式,万律中国还提供RTF的下载格式,律商联讯还提供RTF和TXT两种下载格式。这些不同的下载格式满足了各类用户的下载需求。
(四)各数据库的产品动向
通过对四个法律数据库产品官网相关信息的仔细浏览,除了发现北大法宝和律商联讯这两个数据库有新的产品发展动向外,万律中国和威科先行没能找到相关新产品的动态。
在北大法宝的“法宝周视点”栏目中,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近期北大法宝产品的几个新动态,包括新增“法宝电子书”、提供案例分析服务和“专家解读”栏目上线。首先,新增的法宝电子书,可以让法律阅读更简单,该库的内容更新速度快,系统升级优化,功能全面完善,北大法宝通过不断创新,持续为用户呈现更加专业和便捷的法律资源与服务。 其次,北大法宝可以根据用户提出的需求,对案例数据进行分析,例如案件案由分析、审理法院地区分布分析、审理级别分析等,北大法宝工作人员可以通过专业的技术和知识为用户提供专业而精准的案例分析报告。最后,“专家解读”栏目汇集北大法律信息网优秀作者,从专业法学角度出发,深度剖析及解读新法新规和典型热案,并提炼法规精华、汇总裁判要旨,帮助用户有效掌握法律干货。
相比于北大法宝,律商联讯产品近期也增加了几个新的功能,主要包括《律商专栏》的全新上线、律商网首页搜索中的智能识别和新增的“我的合同库”三个方面。其中的《律商专栏》中的专栏作家都是从业多年的法官、仲裁员、律师和公司法务总监,他们用独特的法律视角,分享自己对相关问题的观点和经验;律商网在首页搜索中,提供发文机关、文号等智能识别,在律商实践指引的搜索结果页面中,对评论文章、实务指南和合同范本等部分都增加了作者及其来源信息;另外,律商网“我的合同库”整合律商实践指引深度精选合同库,离线更新合同,为用户提供最优质的合同参考方案。